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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子肚子坠在腿间怎么回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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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生子肚子坠在腿间,这可能是由于体内水分回流不良引起的。

  建议去中医科或肾病科抓一些中药,喝更好。

  指导意见:睡前不要喝水,增加运动量,可以吃一些武夷三里水,六味地黄丸中成药可以促进水和液体的新陈代谢,注意避免长时间保持姿势时间,这将影响体内水的循环。

  它应该有效至少2小时。

  建议去正规医院诊断。

  福建总兵杨辅,有娈童,腹震动。

  十月既满,梦神人剖其两胁出之。

  及醒,两男夹左右啼。

  起视胁下,剖痕俨然。

  儿名之天舍、地舍云。

  异史氏曰:“按此吴藩未叛前事也。

  吴既叛,闽抚蔡公疑杨欲图之,而恐其为乱,以他故召之。

  杨妻夙智勇,疑之,沮杨行。

  杨不听。

  妻涕而送之。

  归则传矢诸将,披坚执锐,以待消息。

  少顷,闻夫被诛,遂反攻蔡。

  蔡仓皇不知所为,幸标卒固守,不克乃去。

  去既远,蔡始戎装突出,率众大噪。

  人传为笑焉。

  后数年,盗乃就抚。

  未几,蔡暴亡。

  临卒,见杨操兵人,左右亦皆见之。

  呜呼!其鬼虽雄,而头不可复续矣!生子之妖,其兆于此耶?”

  据《聊斋志异》山东省博物馆本

  福建总兵:福建省的总兵官。

  清代总兵为绿营兵高级武官,受提督节制,掌理本镇军务,因又称总镇。

  其所辖营兵称镇标。

  娈(luán峦)童:旧时被当作女性玩弄的美貌男子。

  变,美好的样异史氏曰:此据《聊斋志异遗稿》本补,原缺此四字。

  吴藩,指吴三桂。

  吴三桂(1612—1678),字长白,高邮(今属江苏省)人。

  明末任辽东总兵,因仇视李自成领导的农民义军,引清兵入关,受封为平西王,守云南。

  康熙十二年(1673)议撤藩,吴三桂遂举兵叛乱,自称周王;十七年(1678)在衡州(今湖南衡阳)称帝,不久病死。

  生平详《清史稿·贰臣传》。

  沮:阻止。

  传矢诸将:即向诸将发布命令。

  矢,箭。

  此指令箭。

  标卒:清军制,总督、巡抚等统领的绿营兵,称标:一标三营。

  巡抚统属的称抚标。

  此指抚标士卒。

  就抚:接受招抚,即归降。

不堪言44章怎么看

  你好,不堪言44章在百度上面就能搜索到的,自己在浏览器上面搜索不堪言44章就可以点进去看了。

  或者是在微博上搜索【梨花糖要努力变甜】,这个是写不堪言的作者,她的微博上可以看不堪言44章。

  后来,顾言笙总算把沈堪舆带回了家。

  不忙的时候,顾言笙每天都陪沈堪舆吃饭,抱着他睡觉,和他一起带着甜甜去游乐园玩。

  顾言笙总是单手抱着女儿,另一只手把他牵得很紧。

  忙的时候,顾言笙也会抽出时间跟沈堪舆接视频,并且要求沈堪舆不能只露脸,要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拍一遍给他看,还要拍一下周围的环境,避免这条鱼又偷偷躲在什么地方难受。

  有一次接视频,沈堪舆支支吾吾地说现在不太方便拍身子,顾言笙也没等他说完,一下就着急了,说自己现在马上回家,吓得沈堪舆瑟瑟发抖地说阿笙我在洗澡。

  本来以为这样解释顾言笙就能放心了,哪里知道他直接撂了一句:“以后不准自己洗澡。

  ”

  沈堪舆讷讷地看着他,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:“为什么……”

  “你怀着孩子不方便,地上太滑了,以后我帮你洗。

  ”

  “噢。

  好吧……”沈堪舆脸有点红,却不敢拒绝顾言笙,因为说好要听他的话的。

  —

  沈堪舆本来就没有什么安全感,孕期越长就越来越依赖顾言笙。

  说实话,顾言笙很享受这种感觉,但是有一天当他十点多下班,文员小声地告诉他沈堪舆在外面等他的时候,他第一反应还是心疼。

  沈堪舆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,侧着身子蜷缩在前台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,七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,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瘦弱。

  气候渐暖,大厅的中央空调开得很低,顾言笙看到沈堪舆就穿着一件卫衣睡过去了,急得脚下生风,伸手摸到他冷得像冰一样的脸,脑子里顿时“轰”的一声,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他,一边冲文员低喝道:“为什么不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,他怕冷,你觉得热不想调的话至少给他一条毯子!”

  文员懵了一下,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  她明明记得顾总不待见自家媳妇的,工作室里关于他们二人的关系,什么难听的传闻都有过。

  以前常常见到这个沈堪舆带饭过来在这里等顾总,经常等得睡着,顾总下班了也不会叫醒他,径直就离开了。

  哪怕他没有睡着,顾总也不会拿正眼看他,就算他捧着饭盒眼巴巴地凑上去也是一样的结果。

  她们前台的人都很烦沈堪舆,因为无论春夏秋冬,他总是三不五时地会问她们可不可以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。

  有一年冬天,空调已经开成了暖风,他还是说冷,非要她们调高空调,结果整层楼都闷热得令人窒息,顾总知道是他要求的,出来就把他训斥了一通。

  沈堪舆轻声说:“阿笙你感冒才好,不能再着凉的。

  ”

  顾总说:“不需要你管,不用自作多情。

  ”

  那天她看到沈堪舆抱着饭盒呆呆地在沙发上坐着,怔怔地看着顾总离开的方向,眼泪从眼眶里一颗接着一颗地掉下来,而他自己好像没有察觉。

  从那以后他就不会再在那里等他,每次都是把饭送过来就走,最多会再跟前台说一句:你们记得有空要问下阿笙会不会冷。

  关系是这种状态的话,顾总应该非常讨厌他才对……怎么会是现在这样。

  文员愣愣地看着顾言笙,回不过神来,胆战心惊地说了声对不起顾总。

  顾言笙已经不再搭理她,俯下身把熟睡着的沈堪舆从沙发上抱了起来。

  沈堪舆惊颤了一下,吃力地想撑开沉重无比的眼皮,顾言笙却轻轻吻住了他的睫毛。

  “是我,”顾言笙的声音极其轻柔,“你接着睡,没关系的。

  ”

  于是沈堪舆还没来得及醒过来,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
  他体质不好,怀孕之后一直格外嗜睡,有顾言笙陪着睡的话可以睡很久都不会醒。

  顾言笙把他抱到车上,座椅调到合适的角度,安全带系在上腹,避免压到他的肚子,然后打开暖气,开车带他回家。

  离家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,沈堪舆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,因为没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,伸了个懒腰想起来,却被安全带捆住了。

  “唔。

  ”他护住小腹,揉了揉眼睛,迟钝地看向捆着自己的东西。

  顾言笙用眼角的余光目睹了他这一切小动作,打从心底里明白什么叫无形卖萌最为致命,于是他踩了刹车,靠路边停了下来。

  这一刹车沈堪舆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车上,他扭头看向开车的人,睡意还没有消散干净的脸立刻挤出一个软绵绵的笑容来:“阿笙。

  ”

  他话音刚落,顾言笙就靠过来,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
  沈堪舆睡得水水嫩嫩的脸被他一吻就泛起了淡粉色,看着就让人觉得味道是甜的。

  顾言笙亲完嘴唇,又亲了亲他的脸,伸手抚上他温热柔软的小腹,问:“肚子勒得很难受吗?疼不疼?”

  “不会……”沈堪舆红着脸摇了摇头,开始局促地在身边四下翻找,“我给你带了饭过来的……去哪里了?”

  “这里吗?”顾言笙把他带过来的饭盒提了出来。

  “对。

  ”沈堪舆想起身去接,然后安全带又勒住了他,他按住肚子,有些委屈地皱了皱鼻子。

  顾言笙低声笑着,伸手解开了他的安全带,把饭盒的盖子拧开,里面是一分浓稠鲜香的皮蛋瘦肉粥,可以看到里边还有干贝、虾皮、玉米粒、香菇碎、红枣片,他不由失笑:“也就你能把皮蛋瘦肉粥做得这么丰盛。

  ”

  沈堪舆看他拿起勺子,满眼希冀地盼着他吃一口,结果顾言笙舀起一勺,先送到了他嘴边。

  沈堪舆愣了一下,但还是下意识地张嘴吃了下去。

  顾言笙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样子笑了笑,自己也吃了一勺粥,然后继续这样你一勺我一勺地吃,直到饭盒见了底。

  —

  随着小葫芦越长越大,肚子越来越沉,沈堪舆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不说,身体上也格外难受,肚子坠得他腰酸背痛呼吸困难,躺也不是坐也不是。

  内脏被压迫,原本已经远去许久的孕吐又卷土重来。

  最要命的是,胎儿月份大了就会活跃万分,沈堪舆宫壁很薄,胎动的时候经常疼得他脸色发白满头大汗,严重的时候会疼到吐,前几个月不好容易养回来的一点肉,一下子就折腾没了。

  顾言笙觉得自己不能再上班了,就选了一天到工作室交接所有工作,准备在家一心一意照顾他,日子差不多了就去把小葫芦剖出来。

  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会选日子。

  会议正开到要紧的地方,他的心脏忽然没由来地往下一沉,迅速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就给沈堪舆打电话,居然提示已关机。

  他当即就决定回家,走向车库的路上直接给唐修打了电话,让他有空过来一趟,然后一路飙车回到了家。

  客厅里空无一人,但是卧室传来很细微的小猫一样的呜咽声,一下子就把顾言笙的心脏紧紧地揪成一团。

  他冲进卧室,就看到沈堪舆趴在床头跪着,双腿大开,肚子已经坠到腿间,他两手抓着床板,紧绷着身子正在跟着阵痛小声地用力,但不知是用力不得要领还是宫口没有开全,身下却什么都没有出来,而他已经疼得脸色发白,眼神发懵了,顾言笙叫了他好几声,他才回过神来,湿漉漉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,艰难地在顾言笙身上聚焦,喃喃地喊他的名字,嘴唇哆嗦得厉害:“阿笙……”

  “是我,很疼对吗?”顾言笙紧紧握着他的手,俯下身心疼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,“疼多久了?”

  沈堪舆扯着苍白干涸的嘴唇,对顾言笙吃力地笑:“没关系阿笙……可以的……可以生下来,他在、往下走了。

  ”

  顾言笙看着胎儿明显已经入盆,知道来不及问前因后果,也来不及这时候搬动他去医院,只能先弄清楚他的现状:“你用力很久了是吗?”

  看到他无力地点头,顾言笙小心翼翼地让他趴稳,他绕到他身下去检查他的穴口。

  那里红肿外翻,顾言笙探了手指进去,还不到七指,也没有摸到孩子的头,却让沈堪舆一阵颤栗。

  顾言笙赶紧收回手,打电话给唐修清晰地描述了情况,得到十有八九是要生在家里的回复,就再度将沈堪舆揽在怀里:“堪舆,你听我说,穴口没开全,羊水也还没破,千万不要再用力了。

  ”

  沈堪舆刚想回答他,腹部却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,他瞬间疼得脸青唇白,手又狠狠地抠抓着床沿。

  顾言笙将他的手拉住:“痛起来抓我。

  ”

  沈堪舆还在痛,却是一声都不吭,施加在顾言笙手上的力道也没有那么重,顾言笙鼻子一酸,摸着他湿漉漉的脑袋轻声道:“你疼就喊出来,抓紧我也可以,不要忍着。

  ”

  沈堪舆挺过这一阵,喘了一口气,握了握顾言笙的手,摇头哑声说:“阿笙,不疼。

  ”

  顾言笙苦笑,却不愿意再让他说话浪费精力,只求待会用力的时候,唐修能赶来帮忙接生,他不想沈堪舆拼了命地在努力,他却连抱抱他帮他擦擦汗都做不到。

  又疼过几轮,沈堪舆在他怀里辗转挣扎着,整个人都苍白失色,顾言笙甚至怀疑他已经撑不下去了,然而他居然还苍白着脸跟他说:“这样…太慢,我……走一走。

  ”

  顾言笙颤抖地叹了口气:“你还行吗?”

  “可以的……”沈堪舆仰起头,满头大汗地对顾言笙傻笑,“你在…我不怕……可以的。

  ”

  沈堪舆身子又沉又软,顾言笙用尽全力让他勉强站了起来,他辛苦地靠着他,一步一步地走着,除了喘气没再发出任何声音,只是有时候疼得紧了,会低声喊顾言笙的名字,顾言笙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,我在。

  不知道走了多久,沈堪舆抓着顾言笙肩膀的手忽然用力,顾言笙听到他声音颤抖地喊:“阿笙——”

  一股热流从他下身涌出,有一些溅到顾言笙的鞋上。

  羊水破了。

  一瞬间顾言笙脑袋空白了一下,然后又很快找回理智,迅速让沈堪舆回到床边趴着,探了一下宫口确实是开全了,就告诉沈堪舆可以用力了。

  沈堪舆惨白着脸跪在床头,抓着床板皱着眉挣扎用力。

  顾言笙抱着他,就完全不能看到生产的进程,只能机械地吻着他的额头,说:“加油,快了。

  ”

  沈堪舆费力地深呼吸一口,然后拼命屏息向下用力,顾言笙都不知道他憋了多久,只是看到他脸都紫了,赶紧拍拍他的脸:“别着急,呼吸,换口气再来。

  ”

  沈堪舆挣扎着换了一口气,又开始漫无止境的用长力,脸色在青紫与惨白之间转换,顾言笙完全无法想像这是有多痛了。

  他用完一阵力,轻喘着,声音低弱:“阿笙……去看看…小葫芦,我没关系,我自己…呃……可以。

  ”

  顾言笙连忙趴到他的身下去,只见穴口大开,撑得透明发亮,撑开已经依稀可以看到黑色的胎头,随着沈堪舆的用力不断往下,只是速度太慢太慢。

  顾言笙皱着眉,说:“休息一下,用长力,这样不行。

  ”

  沈堪舆“嗯”了一声,抓紧了床板,咬牙往下使劲,指骨嘎吱作响,整个人都微微发颤,小葫芦的小脑袋终于慢慢挤了出来,沈堪舆却在这时脱了力,他又缩了进去。

  顾言笙恨不得一手把这折腾人的小家伙揪出来:“还行吗?”

  “行。

  ”沈堪舆又深呼吸一大口,再度憋气用力。

  胎头终于挤出来一些,没有往回缩了,只是它撑在那里,沈堪舆肯定也是痛苦非常,顾言笙想起之前做的功课,就翻出事先准备的手套,帮沈堪舆扩张。

  沈堪舆强自提了一口气往下推挤,胎头滑出来更多一些,却在头围最大处死死卡住了,怎么用力都下不去,就算顾言笙做了扩张,脆弱的穴口还是被撕裂,有鲜血渗出来。

  沈堪舆实在支持不住,轻轻一颤,哑声喊着:“阿笙……”

  “我在。

  ”

  “阿笙……”

  顾言笙意识到不大对劲,连忙抬起头,发现他已经痛得嘴唇都咬破了,目光也开始涣散。

  顾言笙惊道:“堪舆!”

  —

  “顾言笙!”

  是唐修的声音。

  唐修带着自己产科的朋友慕如静风尘仆仆地赶来,顾言笙尽量简短平和快速地跟暮如静说明情况,然后抱着已经疼的有些神智不清的沈堪舆,不停跟他说话。

  孩子卡在那儿不出来,沈堪舆疼得发抖,难受得几乎窒息,只会下意识地喊阿笙。

  暮如静一边检查孩子的情况一边道:“不能这么跪着了,家属抱着他,让他靠在你身上。

  唐修,你给他吸氧。

  ”

  顾言笙爬上床,取代了床板成为沈堪舆的支柱,唐修迅速拿出氧气瓶,将面罩覆在沈堪舆的脸上给他吸氧,对顾言笙吩咐道:“你注意一下姿势,别压到他胸口。

  ”

  顾言笙点点头,看着沈堪舆趴在他肩头,吸氧都吸得格外艰难,头发完全被汗水濡湿黏在脸上,好在吸了一些氧气进去,目光终于不那么浑浊,渐渐缓过了劲来。

  “胎位是正的,宫缩也很好,缺一口气宝宝的脑袋就可以出来了,”暮如静鼓励道,“来,吸一口气,用长劲。

  ”

  沈堪舆脸色苍白地点头,辛苦地喘了一口气,脖颈向后仰,身体微微挺起,奋力往下使力。

  顾言笙依稀听到“扑哧”一声,暮如静欣喜地说:“好了好了,头出来了!”

  唐修吼道:“你倒是扶着它!第一次给人接生吗?!”

  “你着急什么?又不是你的孩子!”暮如静翻了他一个白眼。

  “阿笙……”沈堪舆整个人已经虚弱不堪,虽然胎头娩出后可以休息片刻,但接下来更加艰难的胎肩娩出无疑又是一场恶战,他痛了又只会叫顾言笙的名字,让顾言笙心痛难当。

  “你很棒,我们再加油,很快了。

  ”顾言笙给他擦汗,又强迫他吃下去一点巧克力。

  阵痛又起,沈堪舆惨白着脸抓着顾言笙的手,却使不上什么力气了。

  “有点出血,不能再这样一阵一阵地用力了,得用长力快一点生出来,不然胎儿会窒息的。

  ”暮如静的手套上已经全是血迹。

  唐修心领神会:“来,小鱼,跟着我呼——吸——呼——吸——慢慢用力……”

  “唔……小葫芦……阿笙……”沈堪舆听到小葫芦可能会窒息,慌张又努力地配合,奈何真是没有力气了,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,除了增加下身的出血量,胎肩还是卡在那里,没有半点动静。

  “唔嗯……”沈堪舆几乎已是气若游丝,漫长的产程几乎将他整个人消耗殆尽,但他一直特别努力,没有抱怨也没有喊疼,趴在顾言笙上安安静静地用力,喘不上气来就大口大口地吸氧,就这么一直咬牙坚持着。

  暮如静扶着孩子的头,继续鼓励道:“那个,小鱼是吧?你用力就是了,我帮你转一转,很快就出来了的。

  ”

  沈堪舆趴在顾言笙身上,拼尽全力娩着胎儿,顾言笙心疼地不断亲吻他,只能这样来给他力量。

  “医生,怎么样?”顾言笙自己也一头的汗,视线模糊得厉害,看不到沈堪舆身下的情况。

  暮如静忧心忡忡地说:“好像没动静啊。

  ”

  沈堪舆一个颤栗,差点没支撑住,幸而顾言笙用力抱住了他。

  “你用力压他的肚子,压这里!”暮如静吩咐顾言笙,然后对唐修道,“你扶着他们俩,赶紧的。

  ”

  顾言笙摸到沈堪舆又硬又坠的肚子,心里一阵发慌,但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只能抚上暮如静示意的地方,将他隆起的肚子往下压。

  沈堪舆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,张了张嘴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。

  “别喊疼!使劲儿!”暮如静喝道。

  唐修咬牙切齿地瞪着暮如静:“你他吗的别嚷嚷!会把他吓死的!”

  “没事堪舆,没事的,”顾言笙在沈堪舆耳边轻声安抚,完全察觉不到自己颤抖得一塌糊涂的声音,“别管他们,你用力就好……”

  沈堪舆面色青白,又被顾言笙按在他上腹的手压得喘不上气,憋得嘴唇都隐隐发紫,只能凭着仅存的意识一阵一阵地用力,努力了十几次,胎儿的肩膀终于劈开伤痕累累的穴口慢慢挤出来。

  暮如静兴奋道:“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啊!!!”

  顾言笙颤抖着哑声开口,几乎是哀求暮如静:“您小声一点,他心脏受不了。

  ”

  “阿笙……阿笙……帮帮我……”沈堪舆不停地喊顾言笙的名字,闭着眼睛皱紧眉头跟着宫缩慢慢用力,下意识地向下推挤。

  “我帮你,不怕。

  ”

  其实顾言笙很怕,真的。

  想起沈堪舆从怀孕到生产一路以来的艰辛,他只想给当初作孽的自己一刀。

  唐修在一旁抚拍沈堪舆僵硬湿冷的背,温柔地鼓励着:“小鱼再用力啊,就快了,都说难生的孩子是个宝,小葫芦的干爹我是当定了。

  ”

  “阿笙——”似是痛极,沈堪舆忽然低吼了一声,然后软软地瘫在顾言笙怀里。

  顾言笙魂魄都出窍了一秒,一瞬间呼吸都静止了:“堪舆?”

  唐修赶紧检查了一下沈堪舆的情况,然后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。

  痛昏过去了,先让他休息一下——怎么样,孩子出来了吗?”

  “可以了,靠着宫缩就能出来了,”暮如静松了口气,慢慢地把胎儿往外拉,“小宝贝儿乖乖地出来哦,你爸爸已经很辛苦了,不要再耍赖了……”

  顾言笙抱着沈堪舆,脑袋一片空白,直到听到一阵水声,紧接着就是小葫芦的第一声啼哭。

  沈堪舆听到孩子的哭声,身子轻轻颤了一下,有了些薄弱的意识。

  “哎哟,是个男孩儿,真漂亮,”暮如静清理着孩子的口鼻,由衷地赞叹道,“刚生下来就这么漂亮,真少见啊。

  ”

  唐修凑过去看了一眼,觉得暮如静说得一点也不夸张:“卧槽,真的很漂亮,一点都不像那些红猴子。

  ”

  顾言笙再也听不到他们的话,他甚至听不到其他的声音,耳边只有沈堪舆艰难的低喘声,还有他嘶哑微弱的哀求:“阿笙……先别、别赶我走……”

  “你让我、看看小葫芦……抱抱他……求你、求求你……”

  顾言笙原本已经被两人汗水浸透的肩头,渐渐沾染上了沈堪舆温热的泪水,他一直在跟他说,你不会被赶走,你会陪着小葫芦长大,可他意识模糊,根本听不到他说话。

  他哽咽着,昏昏沉沉地用仅剩的力气抓住顾言笙肩膀上的衣料,仍旧自言自语地在哀求他:“给我一个、机会……阿笙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  “不可以也……没关系……没关系的……”他呛咳着笑了一下,在彻底昏厥过去之前,很小声很小声地说,“阿笙我、我爱你……还有甜甜、小葫芦……我爱、你们……”

  顾言笙忍了很久的泪意终于克制不住了。

  沈堪舆为了给他生下这个孩子,几乎去了半条命,本来可以骄傲地仰起小脑袋,放肆地跟他要这要那,他会把整个世界都给他。

  可孩子出生以后他的第一句话是:不要赶他走,他想看看孩子。

  他痛成那样,还在傻笑着跟他说可以的没关系的时候、他喘不上气却拼了命地呼气又吸气,一心想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……

  心里该有多害怕,多无助。

  因为他总是记着,他生下孩子就该……走了啊,他不会再要他了。

  可他没有在生孩子之前、或者生孩子的时候跟他谈条件,是孩子生下来了之后他才哭着哀求他,给他一个机会,不要赶他走。

  他是不是在想,阿笙你看,我完成得很好,是个男孩子,是你和甜甜想要的健康的男孩子。

  你能给我一点奖励吗?我只想看看他,抱抱他,这样就可以了。

  他听不到他的回答,以为他没有答应他,可是他也没有生气,没有死乞白赖地逼到他答应,因为他不敢。

  他说没关系。

  他说阿笙我爱你,也爱甜甜和小葫芦。

  他好久没有说过爱他了,他觉得自己的感情都是别人的累赘,所以只会把自己的爱藏在一些微小的地方,无论是特意做成爱心型的煎蛋,还是他在楼道里刻下的小爱心,他可以做很多,但是一直都没有再说过了。

  之所以敢说,是因为他觉得他要走了。

  他只想再说最后一次。

  仅此,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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